“你这半吊子医术迟早把安仁坊的招牌给砸了。”
“日后你若是开设医坊,准赔的倾家荡产。”
南烟说一句,周时生便按压一下她膝盖肿胀处,慢慢的他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人哭了。
南烟垂着头,泪珠子像是不要钱似的一颗颗砸下来,打在腿上,时间久了,将她堆叠在大腿处的襦裙浸湿。
周时生见着,没吭声,可一直沉默的南烟却开始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孟养是我从城外捡回来的,他不是奴仆,是我弟弟,我说过要对他好的,今早我出门时还威胁他要将他带进宫阉了当太监,回来人就没了。”
“我不管冯希臣是否真是误杀,但人没了,他便是要偿命的。”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突然脸颊一热,却是被人用手捧住脸来,她随着这股力道抬起脸来,撞上身前面色沉静的少年目光。
周时生伸手擦去她脸上泪水,低声道:“南烟,哭是没用的。”
他离的太近,且举止过于亲昵,南烟心下一紧,微微朝后仰去,“我知道,你…”她伸手将他覆在脸上的双手拿开,皱眉道:“你虽然年纪比我小,举止也需得注意些。”
周时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