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狗咬人。”
“我这狗放养在后院,她闯了进来,如今却怪在我头上。”
南徐见南烟脸皮如此之厚,气的伸手一指,“强词夺理,亏你还在石鼓书院念了一年书,夫子昨日还在我面前夸你,不想你才离开书院几年便成了如今模样。”
南徐指责南烟一句,挡在二人之间的小灰便朝他叫一声。
南安立在南徐身后,扯了扯兄长衣袖,怂恿道:“哥哥,你替我杀了那狗出气。”
南徐自然是不会动手杀那狗泄愤,那狗即便是死,也不应当由他动手,只是他见南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模样像在看戏,心中恼怒更甚。
南烟不予他回应,只这狗偶尔吠一声,像是在应和他的责骂,他觉得无趣,拉着南安走了。
今日这一桩桩,待父亲得了空总会罚她的。
南安不满的看着兄长,又回身去看那大狗,嘴里嘟囔着,只是离的远了,南烟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待这两人离去,再见不得身影,她方才面色颓唐的躺在太师椅上,仰头呆呆的看着头顶的木梁。
南徐此人如何,南烟心知肚明,她只是想不通为何南安会变成这样?她以往是一个漂亮娇气的小姑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