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了什么事?”
“你家小姐?你是炳南烟的人?”
席秀并不相信孟养,她今日方才着了那管事的道,如今看谁都像是看贼。
孟养却因着她这句话,对她多信了几分。
南烟在三年前改随母姓,这事知道的人不多。
“是,我是南烟的人,如今不便多说。”他将冯希白捆成一个粽子交给席秀,道:“这是冯希臣胞弟,我不方便出面,你挟持着他逃离。”
两年前,冯家失火,冯希臣父母双亡,因此,他对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十分宠溺。
席秀接过胖子冯希白,神色十分嫌弃。
冯希白胆子小,被他哥哥养的白白胖胖的,哪知在自家却还要遭受此罪。
他有心求饶,奈何被孟养点了哑穴,又急又怕,忍不住哭了出来。
席秀见着,骂道:“哭个屁!”
她心里窝火,深深看了眼孟养,道:“我有你家小姐母亲的消息,今日若是顺利逃离……”她凑近,低声道:“让她来城外白马寺见我。”
话落,她拖着冯希白出了假山,方一露面,一支利箭便射了过来。
席秀及时躲开,立即将冯希白拖到了身前,将刀刃横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