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衍邀约,你知晓,他向来便重感情,你莫要玩弄他。”
这话听着似乎在骂她?南烟皱眉,“他是相国之子,我怎敢薄待他。”
冯希臣停下脚步,提醒道:“在书院时,你与奴仆孟养勾搭成奸,人尽皆知。”
南烟的名声在三年前及笄那一日后便不太好了,这事她并不在乎,只是想到孟养多年来为娶妻生子辛苦攒钱,为免坏他名声,她还是解释道:“那时年少,假作男身,不重举止罢了,我同他没什么。”
冯希臣突然沉默下来,南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想他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噼里啪啦开始数落南烟的罪行。
“三年前,你及笄当夜醉酒被孟养抱回南府。”
“前年年关,有人见你与孟养二人在街上玩闹,举止亲昵。”
“去年端午………”
冯希臣每说一桩,南烟便要垂头思索良久,这些,她都没什么印象。
这时,冯希臣数落完了,再次强调道:“你既同孟养有情,便不要同宗衍走近了,你莫要骗他。”
“我不会骗他的。”
南烟见这人已是认定她与孟养有私情,便懒得解释,只道:“近来父亲欲送我入宫,我不喜,想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