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参加期末考。”
孟养咬牙,替南烟应了下来,“能来,院长不必担心。”
这般来回两趟,石鼓书院也不过正值早课结束,有人将匆忙离去的孟养唤住,他回身看去却见是冯希臣,这少年看孟养时眼中总是带着敌意,语气却十分散漫,“你家主子可是出了何事?今日怎的没来上学。”
孟养垂头,恭敬道:“我家公子病重,无法来书院,我是来替公子请病假的。”
冯希臣若有所思,问道:“那什么时候能回书院。”
“不知,病什么时候好便什么时候回。”
话落,孟养补充道:“只学期考是大事,届时无论如何都是会来的。”
“那便好。”
石鼓书院放学后,冯希臣径直回了家,但辗转片刻却是起身去了南府,他也不知自己怎的便来了此处,他家住西郊,是一所破烂民宅与这富丽堂皇的南府是一点边也沾不上的。
他立在南府大门前,良久终是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扉。
有人将门打开,看衣着是府内的仆役,冯希臣退后一步,道:“我叫冯希臣,石鼓书院……”
话音未落,那奴仆伸手无礼的朝冯希臣挥了几下,“我管你叫什么,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