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冯希臣突然将她叫住,南烟回身,只见少年着一袭粗布麻衣,神态却十分桀骜,冷声道:“三日后,石鼓书院放榜,届时我必定恭候南学兄。”
“好。”
回南府的路上,孟养不忿,道:“他生母的事也不一定只我二人知晓啊,看那日他那名义上母亲的泼妇模样,没准街坊邻居早便知晓了,若是有心之人想搞他,打听一番不就知道了。怎的偏偏认定了与我们有关。”
南烟摇头,“我不知道啊。”
她叹气,摸着自己小肚子,突然一偏头靠在孟养肩头,哀叹道:“孟养我肚子疼。”
孟养搓手道:“那我们快些回去休息,这天实在是够冷的。”
南烟闻言却想到冯希臣身上那单薄的秋衣,大冬天的,他穿的实在是太少了。想到冯希臣,她突然想到与他相貌相似的周时生,周时生病弱,冬日身上总是离不得厚重的狐裘。
这两人样貌相似,身世却相差甚远。
……
冯希臣归家后,家中只得一幼弟在后厨烧饭,他名义上的父母具都不在。
石鼓书院的学子都传他生母为妓,得了花柳病死后方才令他来寻他那卖油郎的父亲,可那些人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