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的人都看见了,你同那数十人一道被关押在夫子办事处,至下午时分才放行,你没作弊会关你这般久?!”
南徐愤愤然说道,“你不知道这一天我的同门都在借此讥笑我吗?”
实则南徐同门借此讥笑他,只是因着他平日为人过于高傲,目中无人,性子难相处,往日那些记仇的少年便借此机会发作罢了。
这些,南徐隐约知晓,只是仍旧将一身怒气发作在南烟身上。
南烟闻言,咬牙沉默下来,她环视桌上五人,最终将目光落在南徐身上,道:“我被卷入此事只是因最后一道策论题与俞宗衍相似,但此事我已在屋内当着数名学子与夫子面解释过亦证明自己清白。”
她见南徐仍旧气恼,深吸一口气道:“日后还会有数次考试,我会借此证明自己的实力,届时便不会有人借此讥笑你了。”
徐氏在她话落后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搭腔,左右不过她年少一时冲动,母亲又不在身边教导,一时犯错也无甚只日后莫再犯便是。
南烟听着,心中愈发憋屈不已,待听得母亲二字方才将目光落在一直盛怒难消的南易身上,“父亲,你…可知我母亲如今何在,她说是有事需至外地处理,可如今都快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