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侧,俞宗衍不知为何替那参加初试的少年辩解起来,“或许是初试时,这少年病重,来不及参与,又或……”
“又或是他初试实则没通过?”
那胖子是书院中他们这一级的倒数第一,向来是不忌惮用恶意去猜测他人的,此时他单手捏着下颌,故作深沉道:“没准他是初试未通过,在家中哭闹一场,他家中父辈心疼,便刻意在此时替他求了关系重开初试。”
毕竟石鼓书院初开之时,因其中暗含上位者的示意,初试十分严苛,有八名夫子审核试卷,如今过了最初的风头,初试必定不会再如此前般严格。
那胖子这般想着,突然一拍手掌,笃定道:“必定是如此!既有权让院长重开初试,身份必然不低,等三个月才来,不就是为避开风头吗!说是初试,我看是做做样子罢了。”
他心中想着,这人看着年岁与他们相当,入书院后必定与他们同级,没准还是一个班的。他终于可以摆脱倒数第一了!
胖子暗喜,周围人看他脸色也猜出他心中所想,于是打趣道:“马树乔,你得意什么啊,摆脱倒数第一也只能得个倒数第二之名。”
马树乔哼哼两声,拉长了声音道:“小爷我愚钝的很,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