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担心他外出遭遇不测,却仍旧不忍反驳,便应下了他的请求。
只是着仆从寻来了最为厚重宽大的鸦青色斗篷,披在他身上,又替他将帷帽戴上,一来保暖,二来这斗篷宽大正好将他身形样貌遮掩的严严实实。
周时生身体不好,因此着装难免有些厚重,孟养及南烟两人却是轻装上阵。
两人走在周时生身后,南烟虽是长安城土生土长的人,但到底三年未归,还不若孟养这个往日乞儿熟悉长安城,一时便只听得孟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声音。
虽说今日是周时生主动相邀,但一路来,他皆未同南烟说过话,亦未曾将目光投向她,他整个人过于沉闷便显得木讷了些许。
季仲一步不停的候着他身旁,神色警惕。
路上,有买糖葫芦的小贩走过,南烟见着便拉着孟养上前,买了两串一串自己吃,一串交给孟养。
待回身见着周时生正安静的候在前方等两人,于是又回转身新买了一串,上前递给他,“方才同孟养说着趣事,倒把你这一份给忘了。”
周时生垂眸,摇头不应。
南烟也未察觉尴尬,看了看手中多出的糖葫芦,交给一旁的季仲,“嗯,季伯伯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