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
楚渺捂脸:她居然头脑发昏答应了让秦渊明早来送她去上班……
那岂不是会被台里的人暗戳戳的围观?
别看这帮人表面正经,实际上八卦传得比谁都欢。
要是明天这些人见到秦渊开车送她,指不定在她们的脑补里她和秦渊孩子都生了三个了。
不行不行。
楚渺揉了揉太阳穴:待会儿微信上拒绝他吧。
不用当面沟通,拒绝的话应当更好说出口。
唉……
她叹口气,换了鞋子,放下包,拿起水壶,走到阳台边,给花盆里一颗攀着木枝的,蔫巴巴的植物浇水。
水珠一落下,植物就欢腾地竖起叶片:“谢谢神君!”
“小苦啊,”楚渺搬了个凳子在苦瓜藤面前坐下,托着下巴,“你和我说说,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能看到人身上的黑气?”
然后她就听到小苦脆生生地说:“小苦不知道!”
楚渺:“……”
和小苦相处这么久下来,她也知道小苦的心智就是个五六岁的孩童,不能强求。
她换了一个问法:“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