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现在这社会,欠钱的是大爷,借给人钱的都是孙子。”
“他也太可怜了,他爸爸……”
审讯室内,响起恸哭声,那声音犹如杜鹃啼血,外面的警察没一个人愿意进去的,此时审讯室内的气氛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顾西洲比起其他人一脸悲伤的情绪,他则淡定得多,直接到法医室敲门,问向元道:“什么时候能把鉴定报告给我?”
“再等两个小时,我刚刚看你的那些属下全都愁眉苦脸的,审案子难受了?”
顾西洲摇头,摊手道:“没什么难受的,我只在乎结果。”
向元古怪地看向顾西洲,顾西洲注意到他的视线,挑眉道:“为什么这么看我?”
“你以前审案子的时候,就算装着不难受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舒服,”向元补充道,“总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向元道:“你以前审案子,没找到凶手你抽烟,找到凶手你也抽烟,就是因为你难受,为那些犯人难受,可是现在你不抽烟,就连说话的时候你的眼睛看着我不躲不闪,这说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你的确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