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快天亮的时候,声音渐渐消失,可是小画此时唇色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他们只好让薛笑这个唯一的女性陪着她,薛笑耐着性子安慰小画半天,这姑娘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刚刚我们离开谢哥的房间,我想去厕所,可是我一个人害怕,就叫海哥陪我去,他就站在那里等我,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看见那些狗正在咬他。”小画说道。
顾西洲诧异地看了小画一眼,问道:“他自己怎么不叫?”
小画:“叫不了……有只狗咬……咬住他的脖子,他说不出话……”小画说道这里,痛哭起来,“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叫海哥陪我上厕所,他就不会死……”
听到小画的话,谢文火脸色发白,他下意识地看向外面。
“小海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吗?”谢文火眼眶赤红,眼底都是红血丝,他急切地想要求证死亡条件。
小画仔细回忆片刻,最终摇摇头,她脸色惨白,显然心有余悸,吞了吞口水道:“没有。”
显然周围的几个老人都露出失望的神色,没有找到相关的死亡条件,对他们很不利。
大约几十分钟后,天已经大亮。
顾西洲等人看见巷道上的尸体和昨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