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
有什么明天再说。
……
没有温度的光线斜斜的洒落在地面上,顾西洲略略皱眉,睁开眼,阳光有些刺目,一时间睡意全无,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舒展筋骨。
顾西洲见到这样的阳光,突然头疼的揉了额头,在阳光下床上的血迹比昨晚更为刺眼,经过一晚上,已经变成红黑色。
身体主人的室友如果问起来,他该怎么解释?
顾西洲脑子里乱作一团,想要趁着室友还没醒,把床上的被褥丢到阳台的洗衣桶里藏起来,不过很快顾西洲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寝室里,静悄悄的,除了他,没有任何人。
除了本就空中的两个床位,另外三个床位此时早就空空如也。
室友都走了。
顾西洲错愕,另外三个室友似乎早就起来了,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连昨天放在板凳上的书包也不见了。
去上课了?
不,就算是去上课了,看见室友的床上全是血,也不可能不叫醒室友直接离开吧?
任谁一早起来看见自己这张床,都会吓得尖叫。
顾西洲揉了揉太阳穴,很快就放下这件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