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球听的心尖一抖,下意识的握紧了霍远澜骨节分明的大手声音发颤:“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郑医生那双狭长上翘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狡黠,继续吓唬她:“我看啊,也就这两年的事儿了。他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我看这再次复发绝对是大量的喝酒引起的,难道是为情所伤......”
“郑琅玉。”凌远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的打断他:“你别诅咒霍总了,危言耸听。”
“小远远。”郑琅玉挑逗的冲他一扬眉,趁着霍远澜睡觉的时候开始口无遮拦的挖墙脚:“你说你跟着这么个大冰块干嘛,不如来当我助理,两倍工资怎么样?”
唐球隐隐看到一向儒雅随和的凌特助额角青筋似乎暴起了,郑琅玉一阵嘻嘻哈哈过后,拿出了夹在霍远澜腋下的体温计,看了看哼了一声:“还算运气好,连着点滴一周就能消炎了,不是我说,下次这种小事能不能别叫我?这两个月千万别让他碰酒,这种顽固型胃病最难搞。”
凌远闻言不禁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他们一大群人,有谁能管得了霍远澜呢?
唐球趴在沙发旁边,静静的看着霍远澜苍白的侧颜,细长的手指捏着酒精棉球帮他擦拭他的指甲缝,认真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