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工作已经不再陌生了,但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想要强调一点,那就是安全,生命至上,不论是谁的生命,在这里,生物的生命跟我们同等重要。”
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尚特严肃的话题,挽纯忽而觉得从心底发出了一阵寒冷,这是比南极这零下几十度温度更寒冷的感觉。
生命的流逝,曾经她是亲自体会过的呀。
猛然间在门口发呆的挽纯,都忘记了里面的会议已经结束,直到台上的尚特下来站在她面前,奇怪的问一句“你在这里干什幺”后,挽纯才怔愣般的回神望去。
迷蒙的目光渐渐的变得坚强,对上尚特狐疑的眼神后,终是咬牙道一句。
“我也要去!”
半晌,尚特似乎在扫视挽纯此话的真实性,眉峰越发的紧皱起来,很不乐意的反驳道。
“你去干什幺?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科研者才可以去,你以为这是游戏吗?”
“不!我当然不认为这是什幺游戏,但我比谁都明白生命离开的痛苦,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我会跟着大家后面帮忙。”
“哼,你真是被越来越胆大了,别以为明泽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交通站,是国家的资源,不是你的旅游社,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