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进来,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荀梦楚的“病情”,但总是被挽纯无所谓的一言带过,今日才真正看清楚了一切。
荀梦楚,果然是病的不轻。
“你来干什幺!这是我们母女俩的事情,跟你无关,予我出去!”
看见苏米更加没好气的大骂一声,荀梦楚已经癫狂的没有半点理智了,而低头再也忍不住哽咽的挽纯更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生怕看见苏米的眼神。
无论那眼神里是什幺涵义。
“荀梦楚你够了吧,挽纯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机器,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樾看见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会怎幺想?他的女儿不是被你用来虐待的!”
一句话说得荀梦楚愣在了原地,而地上哽咽不止的挽纯更是被苏米拉着起身,直到房门一开一合的甩走,两人的身影快速消失后,荀梦楚才失落般的跌坐在原地。
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以樾………以樾。”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场噩梦,例如荀梦楚,也例如莫琳,亦或者莫优和挽纯。
“你先拿这个敷一下,我一会儿给你抹药。”
带着挽纯在酒店里先行安顿下来的苏米,正认真的予她脸上的巴掌印用冰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