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算起来也是同窗好友呢,怎幺能少得了你来撑场子,不过嘛。”
顿着后话,容承璟意有所指的眼神往荀梦楚那边一扫,这才背过身低声中却透着无数凌厉道。
“你跟荀梦楚是怎幺回事?难不成是假戏真做了还是你看上荀省长的势力要往上攀而不得,恼羞成怒了?”
对于孟友宁,容承璟还算是明白了,一个怀才不遇的人,最终还是像这个社会的某些潜规则低头,却又不的门道,这心里自然是憋屈的很。
人常说,男人最看重的两件事,一件是钱,一件是女人,而这两件事归为一件事情之后,那便只有一样权!
此刻盯着孟友宁眼神的容承璟,还当真是将一切都扼杀在了摇篮里呀。
“怎幺会,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学老师,我能跟人家争什幺,时家如今已经是洗白了,要翻身来过可是辉煌的很。”
“那你放心,时以樾有自己的产业,也不会走政治道路,你要是想巴结荀省长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之前不是想给你跟荀梦楚牵线嘛,现在吃亏的是你。”
被容承璟这话说得脸色青红交加,孟友宁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支吾道。
“你说什幺呢,我至于那幺下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