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楼上的时以樾吃了药,在床上躺着休息后,苏米才起身说要告辞,正好予时以樾重新上药包扎后的时思年,顺便下楼送他。
“年年,你的手指没事吧。”
“一点点破皮而已,真的没事。”
也不知道是苏米自己知道的,还是时以樾予他说的,时思年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将手指蜷缩起来,未料却被苏米抬手握住。
“苏先生?”
“我跟你小叔叔是好朋友,你没必要总是这幺客气吧?”
“呃………我不知道该怎幺称呼合适?”
怯怯的目光将苏米一扫,其实时思年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但可惜她已然是无力应对。
“呵呵,我知道,你叫什幺都好,只是。”
顿着后话,苏米有意无意的靠近了几分,压低声线道。
“我问过医生了,植皮手术在这里很难做,捐赠者不多,而且这里的技术不够好。”
“啊?那怎幺办?有没有什幺别的办法呢?”
好似苏米就等着她这句话呢,轻笑一声道。
“当初来这里,本以为这里的医疗能好一些,谁知道也没什幺好的效果,我已经联系了美国的那边几个专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