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时以樾终于从警局里离开,门口的豪车一闪而过,站在警局楼上窗口的孟友宁则是能看见车窗里的两人。
不是他怀疑,而是他了解。
“警长,时以樾跟时思年辈分上是叔侄,但当年在京大,谁都知道他们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恋人,也是一时间的佳话。”
“后来,时家在生意上破产,而又出了重大的事件,时以樾辞职带着休学的时思年一起离开,前往美国成立了铭越公司。”
“而在我们收集的所有资料里,按照铭越公司的发展进程来看,曾经被打败的竞争对手,或者在竞争中遭受重创甚至是导致破产的,都是当年曾参与吞并时家的。”
正在予警长作报告的孟友宁,似乎有着自己观点,可这些观点却没有相应的证据。
“你到底想说什幺?”
“我想说,也许这是时以樾自己设的局。”
“可这个项目是容氏集团自己要合作的,合同书也是容承璟自己签的,难道这些也是时以樾逼着他的吗?”
“容承璟喜欢时思年,时思年可是时以樾的人,她自然是听从时以樾的吩咐了。”
“你只是在推测,感情并不能当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