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谢谢。”
冷着脸道谢的人,怕是唯有容承璟做的出这样的姿态,无论是与公与私,他的名声都不小,但经此一事,难保不会有影响。
怕是二十七岁的容承璟,第一次在这拘留所里过夜,没有一丝睡意的他靠在墙上,回想的是时思年离开的那一幕。
也许,这又是一个在梦里相遇的时刻。
容承璟一直都知道,早在半年前,时思年突然返回京大,并非是想要什幺一纸证书,而是要见自己。
而自己,也予了她这样的机会。
“做我的助教是你拿到毕业证书的唯一机会,你要是不想要毕业证书,可以直接走人,要是想,就得留下来听我的。”
“听你的?”
彼时的时思年还有些愤愤不平,而一旁的主任早已溜走,可见他这是比主任还厉害的呢。
“嗯。”
抱着胳膊靠在办公桌上,容承璟这一副大人看小孩的模样,不知道忍了多久才忍着上前抱着她的冲动。
时隔五年的等待,能等回来的是缘分,能等到手的,却是命运了。
“那我要做什幺,我的专业跟你的完全不同。”
“哦?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