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怎幺了?”
“呜呜………我,我想你了。”
被这一句暖心的话说得差点流泪,时以樾转过半个身子,一只手掌撑在走廊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天色忍下心里的情绪。
“年年,我很快就回去,你等我好不好?”
“小叔叔,我不想这样了,即便是我们报了仇又怎幺样,即便是如此爸爸妈妈也不会回来了,我们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
咬着被角拼命压抑的哭声,十八岁前那些幸福的生活仿佛都在压抑着自己,成了另一种噩梦。
“年年别哭,别哭,我马上回去,我马上就坐飞机回去。”
握着手机低吼一声,时以樾着急的面孔映照在眼前的落地窗前,异常的分明清晰,耳边只剩下了时思年抱着话筒哭泣的声线。
“时总?时总?”
后面跟着出来的莫伦不用多问也知道时以樾这是怎幺了,从来只有因为时思年才会动真感情的人,也唯有此刻才会多几分愁苦。
那些温和,不过是做予外人看的罢了。
“订机票,立刻回去。”
“现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