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你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人,当真是够能忍的。”
这样讽刺的话他时以樾听多了,似乎都不觉得奇怪了,只是接过莫伦递来的消毒湿巾,将手上的残痕擦拭干净,随意的丢在萧潇面前,外加一句。
“既然萧小姐喜欢我的手机,那就送你好了。”
径自出门的时以樾不用回头也能想象的出萧潇脸上的表情,更不用说这包间尚未阖上,就已经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摔杯子声响。
“时总,咱们不是要跟萧小姐谈合作的吗?”
一出门,外面的冷风将时以樾吹得一阵头晕脑胀,醉酒是假,可难受是真,更不要说莫伦这追问的一句屁话。
“年年呢?年年!”
早知道自己心里这幺难受,何必任由萧潇使计将时思年引来,时以樾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车流,只觉得满心后悔。
“呕………咳咳!”
“时总?时总你怎幺样啊?”
若不是莫伦眼疾手快的扶着,只怕时以樾已经吐得要晕倒了。
殊不知,站在街角里的时思年根本不想看见他这一幕。
从五年前自己在睡梦中被一阵隐忍的咳嗽声惊醒开始,她就一直看着时以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