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也没带,唯有这特制的醒酒茶带了一大包。
“我没醉。”
然而比起醒酒茶而言,这句话似得更能留得住人,或者心。
卧房里空荡荡的变得安静极了,甚至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时思年转身对上床上的人,撞进他清明的眼眸里,有着无法言说的询问。
“即便是容承璟告诉你他不会跟我们解约,但我也没办法保证容家的老爷子不会断我的后路,我只是想利用景辉,利用景辉跟我们的合作来………”
“报仇对吗?”
一点都意外这样的答案和想法,也一点都惊讶这样的结果,时思年淡淡的接过时以樾的话,却是有几分自嘲。
“我们一定要这样吗?爸爸妈妈看见了会伤心的,你问我,爸爸临死前对你交待什幺,但我问你,爷爷临死前,又对爸爸交待了什幺。”
不避不让的泪光里,是自己对时以樾的心疼,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小叔叔,前中科院最年轻的科学家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也知道你在在意什幺,但年年啊,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握紧她手腕的力道带着满心的不舍一点点的松开,然而却在最后的关头被时思年反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