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一定要手刃什幺仇人吗?还是你以为我非要报什幺仇吗?”
咬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的话音里,是层层颤栗,时思年蹙眉愤恨的眼神第一次这样毫不掩饰。
“时以樾对你说什幺你都信,他说我们容氏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就乖乖的听他的话,他要你来找我,你就来找我,他要你离开你就离开!时思年,你当我傻吗?”
拉着她的手腕一把扯入怀中,容承璟讨厌她这样成为时以樾的傀儡,也恨自己为什幺会跟她这样生生折磨。
“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那又何必说我一个人在演戏。”
仰头任由泪水流下的面庞里,时思年质问的话带着太多的凉薄,让他无法承受,唯有红了眼圈的道一句。
“我从来没有演戏,我从来没有。”
“唔!”
被吻在嘴里的泪水依旧苦涩,多想这样一直拥着她不再放手,又多想告诉她,一切都没有发生。
“留下来,好吗?”
耳边被吹拂的热气带着渴求和渴望,容承璟抱着她的肩膀紧紧的不肯松手。
“既然你说你已经等了我五年,调查了我五年,找了我五年,那你就该知道我五年前为什幺会离开,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