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户籍的原因,不过这只是其一。”莫恩庭放下书,“还有,我这样做,谢家会觉得亏欠我,肯定会为我准备更多。”
洛瑾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这人是连他的父亲都算计吗?“准备什么?”
“京城谢家。”莫恩庭说出四个字,如果去了京城,那时候就需要借助定原伯府了。
原来是以后的事吗?洛瑾对那些不太懂。
“我现在回谢家能得到什么?只不过是一个长子的名号,无用!”莫恩庭继续道,“倒不如我在外面闯出一番,等到了高处,他们自然会过来靠我,而我得到的,只会多不会少。”
有时候人的差别就是这么大,就像洛瑾,她若是去猜莫恩庭的心思,估计想破头都没有结果。
院子里的梨树上,挂满了梨,墙边的花草也长得旺盛。开春抓回的猪崽已经肥壮了不少;鸡笼里的一只鸡因为天热,下的蛋少了,张婆子整天嚷嚷着要宰了,却始终不动手。
莫恩庭进了县学,还和以前一样,每日往返家里和县城,村里的人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只道上次是带着媳妇儿回了一趟娘家。
洛瑾在梨树的阴凉里,切着猪草。正屋门口,张婆子正在坐着摘菜。
“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