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炊烟,再也不管,转身跑向深林。
不停地跑,只选那没有路的野地跑,洛瑾不敢走路,怕被抓回去。就像当年莫恩庭跑在荒野里,不敢走路一样。
直到跑不动,洛瑾的双腿发软,终是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无助,迷茫袭来,手上尤带着簪子入肉的感觉,她是不是杀人了?
天黑了,洛瑾不知道往哪里去。她以前明明想离开大石村的,可是真的离开了,却发现其实她根本无处可去。
平县,洛瑾不敢回去,她隐约能觉察出什么。当时姑姑,姑父话语中的躲闪,其实是想说真的回不去了吧?
她将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头发乱作一团,像她当初刚到莫家时一样。她就是个祸害,走到哪里,那里就会出事,平县是,莫家也是。
黑夜的山风吹过,冰凉刺骨,穿过石壁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呜咽哭泣,又像是野兽捕猎的底鸣。
单薄的春衫难以抵挡,洛瑾抱着自己瑟缩在两块山石的缝隙里。她一直在往东走,大石村在东面,她突然好想见那个总喜欢戏弄自己的人,他说他会护着她。
挨到天亮,洛瑾几乎已经冻得麻痹,她看着初晨的阳光,将手伸了出去接住一缕。她还活着,她靠着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