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洛瑾揉了揉自己的腰,“二哥,你放开我。”
“不放。”他就这样赖皮,她能拿他怎么样?“我还没有亲亲洛瑾。”
“可……”
“二哥,你起了没有?”莫三郎在外面吆喝了一声。
“没有!”莫恩庭对着外面吼了一声,“大清早的。”
洛瑾则赶忙趁机爬了出来,逃也似的去了外间。拾起木梳,开始打理自己的头发。
“哎!”莫恩庭抡着拳头在炕上的被子锤了捶,心里被喜悦塞满,她总算回应他了。
早饭有些晚,张婆子只道昨日洛瑾伤了脚,也没多说什么。吃饭的时候又道:“老屋后面就长了一种草,可以泡脚消肿,你去挖些回来煮水就行。”
洛瑾嗯了声,猜到昨日之事应该是莫恩庭压了下来。
“地瓜苗我看长得差不多了,今儿天好,就去种上吧。”张婆子对着莫三郎道,“早些种上,也好给你的炕腾地方。”
“娘啊,您终于记起我了?”莫三郎扮作一脸委屈,“你说人家炕头上有媳妇儿,再不就养上一只猫趴着,你看看我,抱着一炕地瓜苗睡了一春。”
饭桌上的几个人憋住笑,莫恩庭偷偷对洛瑾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