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后又道:“莺兰姑娘心眼儿好,那日凤英来,她帮过我。”
张婆子又看了看洛瑾,“你,始终和我们不是一种人。”她们是农妇,整日里为生计忙活,而西厢屋的这个,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只能是用来养的。人的命,有时候的确不一样。
张婆子回了里屋,想问问莫振邦对莺兰这个姑娘的看法,她现在为小儿子的亲事简直要急疯了,似乎完全忘了,莫三郎今年才十八岁。
莫振邦的心思现在全在莫恩庭考试上,听见张婆子问自己意见,只回了声:“整日里就知道瞎想。”
张婆子一旁嘟哝:那姑娘这么远跑来,铁定是对老三有意思云云。
莺兰收拾好鱼,把手洗了干净,就进屋跟张婆子道别。
张婆子看着切得整整齐齐的鱼块,心道这姑娘干活儿利索,不拖泥带水,说起话来也脆,当下在莺兰身上看见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张婆子年轻的时候,性子急,带着点儿泼辣。家里的大媳妇儿虽然勤快,可是做事儿不精细,粗粗拉拉的;西厢屋的更不用说,大户里出来的娇娘子,只怕以后生孩子也要遭一把罪。
“你看,带了鱼来不说,还要你帮着收拾。”张婆子看着莺兰的身形,腰是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