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恩庭抱了些柴进来,自己进了里间。
洛瑾走到灶前烧火,柴湿了,点的不太容易,呛了一屋子的烟。
“我来。”想来烟是钻去了里间,莫恩庭整着衣衫走了出来,“你去绣花吧。”
男人怎能烧火?洛瑾忙道,“我来就好。”
莫恩庭将灶前的小身影拉起来,自己蹲下引火,抬头道:“我是怕你把这屋子烧了。”
洛瑾有些不好意思,转身把莫恩庭换下的衣裳放进另一个盆里。
雨声沙沙,院门开了,一个身影狼狈的跑进来。看了眼西厢屋,直接跑到门前。
“我以为看错了。”莫三郎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头上只带了一顶斗笠,神情带着讶异,“二哥,你在烧饭?”
洛瑾一听,更是有些难为情,这让张婆子知道了怎么办?心不在焉的往木盆里倒了些水。
“烧饭?”莫恩庭面不改色,抬脸看了莫三郎一眼,“最近看了一本书,书中讲了火的缘故,我有些不解。火药来自炼丹术,继而又制出了爆竹烟花,我只是在思索。”
“得。”莫三郎一抬手,“你就瞎编吧!在我看来火就是烧饭的。”
“无知。”莫恩庭扔下火棍站起来,“看来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