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着手足要相互扶持之类,既然莫钟都摆席了,证明他已经知错了之类。
莫钟听了,忙在一旁跟腔:“大郎,我家里一直放着一坛酒,就是准备和你喝的。你总不能不给大哥面子不是?”
“不去!”莫大郎脾气也有些倔,并不搭理莫钟。
“都是大哥的错,行吧?”说着,莫钟上前拽着莫大郎的胳膊往自己身上轮,“要不你打我一顿,行不?”
“都行了!”莫振邦喝了一声,“就人家听去算什么事?都过去,老二你也去。”
就这样,莫家的人全去了莫钟家。莫振邦想着过去吃饭不能空着手,就装了两把鸡蛋,捆了一把粉条儿,准备带过去。
张婆子嘴里嘟哝着,整天往那边拿东西,把家都要搬空了。
事实上,莫钟家真没有多少东西,除了白菜萝卜,就是早上莫恩庭送去的肉什么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素萍只能将家里所有能吃的都翻了出来,各抄了两盘,好歹凑齐了八个菜。
男人们在西屋的炕上吃饭喝酒,女人是不能上的,只能留在正间等着,男人吃完了才会轮到她们。
东屋,张婆子和莫钟的老娘带着大峪坐在炕上,将几样菜凑成两个盘,正拿筷子夹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