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钟哥他没有钱,要不就继续扣着他。”莫恩庭说道,“我说十两银子钟哥是给不了的,倒是有一块儿地可以押给他们。”
莫振邦皱眉,“那以后,大钟家吃什么?”
“地还是钟哥种着,只是地契先放段九那里。”莫恩庭仔细解释着,“双方就签了张契子,表明半年还清十两银子,地契还回。”
“那还不清,地契就拿不回了?”莫振邦心里盘算着。
“只要钟哥勤勤恳恳的干半年活儿,怎会挣不到十两?”莫恩庭怕莫振邦心软,接着道:“倒是可以借着这半年来规矩规矩钟哥的性子。”
莫振邦也觉得这事儿这么处理最为妥当,“过年了,人回来就好。”
“爹,这半年你可千万别心软。”莫恩庭知道莫振邦的脾气,说好听的是人实在,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烂好人,做些出力不讨好的事。
莫振邦一听儿子这么说,当即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仔细想想,如果侄子真能在这件事情中吸取到教训,那也算一件好事。
父子两人刚商讨完,院子里就传来了莫钟的声音,应该是过来叫人去他那里吃饭。
莫振邦走到院子,上下看了看莫钟,“以后在外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