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你去拿些柴来,一会儿煮猪血。”
老屋的灶台小一些,平常都是在正屋吃饭,这里也没怎么开火儿,充其量是烧水洗澡什么的。
锅里倒上水,洛瑾已经开始生火。宁娘拿着刀子将凝固了的猪血切成小块儿,一块一块的放到锅里煮。
大峪在门前坐着,回头对着屋里说,“娘,我听见卖豆腐的了。”
宁娘擦了擦手,“正好,你去称一块儿回来。”说着给了大峪几个铜板和一个盘,回头对着洛瑾说:“今晚,舅肯定会留下来喝酒的,得准备些菜。”
洛瑾因为刚才的场面,直到现在耳朵里还留着猪的嚎叫,闻言点了点头。
一下午的忙碌,猪总算收拾好了,三个男人洗干净手,坐到里屋喝茶。宁娘和洛瑾将外面拾掇了干净。
冬天天冷,并不怕猪肉会变质。院子里有一口大缸,正好可以把肉,骨头以及猪下货装进去,明日再好好处理。
晚上,莫振邦和莫恩庭回来了,亲戚来了,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
平时抠门儿的张婆子从东厢屋拿出两坛酒,放在炕头热乎着。
莫恩庭回西厢屋洗干净了手脸,来到正屋。
“二表哥。”张月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