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厚得如同钢铁,再多的道理、亲人恋人的反感抛弃或许对她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她就像生在这个世上的一颗毒瘤,也许等她哪天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个东西之后,我心里才能舒坦吧,我大概见不到那一天,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以后别再遇见她这个人。”
徐蔚宁点点头,“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她再来你面前撒泼。”
徐蔚宁走后,陆桑这才问沈临州,徐蔚宁嘴里说的网上说的话是什么,沈临州就把徐瑛是那个“roro”的事说了。
听完,陆桑轻轻说:“怪不得她们说话的风格差不多。两个毒瘤其实是一个人,少了一份膈应,挺好的。”
这天,在陆桑坚持下,沈临州还是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外面天气不错,秋高气爽,反正这个月全勤也没了,也请了假,陆桑于是拉着沈临州在路边走。过了会,她忽然问道,“临州,你有没有觉得我有招小人的体质啊?”
“木秀于林而已,不是你的问题。”
陆桑挽着他的胳膊,轻轻笑了出来。
沈临州低头盯着她的脸问她,“上午那个故事,是谁讲给你听的?”
陆桑说:“我自己随口编的。”
“所以我是长颈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