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后轻轻推。
那是岁岁被许老师他们接走后,他能记起来的温暖,所以后来他才忍不住在墙上画下当时的画面。
第二天,他睁眼看见身边熟睡的女人,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然,满足溢满胸间,他支起身子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起身去了浴室,拿了上回去w市买回来的纪念品牛角梳出来。
陆桑昨晚太累,这会还睡得人事不省。
沈临州轻手轻脚坐到床边,捋着她的长发,想了想,他从网上搜了个视频学了学,从头顶给她编头发。编到第二条小辫儿,陆桑醒了,她揉揉眼,觉得头上某处沉沉的,伸手一摸被吓了一跳——昨晚刚洗的头,这就打结了?
“醒了?”
陆桑转过身来,沈临州及时松开了手,好歹没扯疼她。她还很疲惫,不是那么想起,半眯着眼问道,“你这么早就醒了?”
“给你编头发。”沈临州笑道。
陆桑反应了一会,又伸手摸了摸头发,好像是那么回事。她于是恢复刚才的睡姿,昏昏沉沉闭眼道,“那你继续。”
沈临州给她编完头发以后就去了厨房做饭,又过了一个钟头,陆桑才起床洗漱,对着镜子照了照,没想到沈临州一个男人手还挺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