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工摸着下巴分析,“你们注意到沈总手上的婚戒没有?”
几个大男人谁会注意沈总戴不戴婚戒呀,又不想跟他结婚,闻言几人齐齐摇头。
“没救了你们,”陈工感叹了一句,“沈总戴了婚戒,同一天,小陆也戴了。还有沈总办公室有个跟他画风截然不同的粉色水杯,还是小娃娃喝水的那种,有个吸管的……”
陈工故意一顿,小张问,“您是说沈总有孩子了?”
“什么孩子,”陈工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陆桑桌上的同款水杯,“看到没有,情侣款,事实这么清楚明白了,你们几个还不懂吗?小陆是人家沈总的太太,明显是瞒着我们来上班呢。”
小张瞪大了眼,忽然一屁股坐了回去。
陈工关心问道,“怎么了你?”
“我……我那天还拿陆桑开涮,警告她别插足沈总跟他太太的婚姻,还说沈总要红杏出墙,”小张越说声音越小,“陈工,您看我明天要不要跟陆桑赔个不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我都是胡说八道——”
陈工抬手打断他,“你这些话留着跟小陆说,你们还杵在这干什么,沈总都回家陪老婆了,你们还不趁机下班?”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