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我……我听许老师说的。”
沈临州那时得罪了“贵客”就等同于得罪了福利院的老师,那里伙食本来就差,再加上老师对他有意见,给他打的饭都缺斤少两。他正长身体,原来的量都吃不饱,更别说被孤立以后。
她就把自己的饭再分他一半。
那里的小孩子难得吃一顿肉,偶尔汤里有个肉沫都感恩戴德,她却说她不爱吃,把自己碗里的都偷偷给了他。
“行吧,”陆宸想了想感叹了一句,“姐夫,你对我姐也太好了吧。”
“你以后娶了老婆,不对老婆好点么?”
“倒也是。”
下午他们要回沈临州的房子,许老师从冰箱里翻出一堆东西让他们带回家。她在冰箱角落发现一个系着的小袋子,捞过来一看,一大袋生花生只剩个底。
“陆桑!”许老师喊了一嗓子。
陆桑一哆嗦,单腿蹦着过去,“妈,怎么了?”
“是你吃光的么?”
陆桑眼珠转了转,“不是的,我爸炸花生米吃光了。”
“炸花生米,他天天吃?”许老师不信。
老陆及时出现,看了看许老师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