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睡得着?”沈临州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能啊,”陆桑抬眼看着他,“我们先把老陆弄床上去吧。”
“诶,不用,”老陆这句话听懂了,大手一挥,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自己过去。”
说罢,他自己果真晃晃悠悠地去了主卧,往床上一躺,人不动了。
陆桑冲沈临州道,“你也去吧。”
沈临州没提出异议。
陆桑躺到床上,人却没睡着,之前睡得多是因为身上的伤太疼,睡眠就能避开疼痛。大概是前几天睡多了,她忽然有点失眠,尤其是目前的睡姿别无选择,她就更睡不着了。
迷迷糊糊地,她听到玄关处有人进门的声音,应该是许老师回来了。许老师没立刻过来,好像先去主卧看了看。那边传来若隐若无的说话声,老陆是不可能醒的,应该是跟沈临州说话。
又过了会,许老师悄声推门进来了。
陆桑睁眼看了看她,喊了声妈,抓着身边的被子睡了过去。
沈临州没有睡着,身旁老陆鼾声震天,两人的酒气交缠在一起,气味有点感人。他无奈地起身,跑去了客厅,躺到沙发上。
许老师半夜起来上厕所,经过客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