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脚步声响起。门外刻意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挤进来。
“小江是不是在这家医院,要不要跟他打声招呼,让他帮忙照顾一下桑桑?”是一位中年男人的声音。
“你看我这个脑子,我差点忘了,我现在就打电话,”一位中年女人接了话,她声音顿了顿,“对了,临州在哪啊?他知道桑桑情况了吗?”
“他要赶飞机,明天凌晨三点多才能到。”
陆桑模糊听到几个词,心想什么时候有了个临州的亲戚。
话说,有临州这个地方吗?
她思索几秒,头忽地剧痛,一皱眉,她连忙压住因痛苦带来的干呕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外重新安静下来,她的意识也沉入深处。
恍惚间,她看到面前有一只手,赫然是自己的,可那是属于四五岁小姑娘的手臂,上面覆了一层脏灰,看起来很容易擦净,却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清理。
她朝虚空中说,“小江哥哥,我渴……”
很快就有个压抑着的声音道,“再等等,等那几个叔叔离开,我就给你出去找水好不好?”
“好,”她带着哭腔应了一声,又低声道,“我腿疼,腿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