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被赵晨旧事重提,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当初要是早告诉我,我就上去撕了她。”她撸起袖口,愤愤不平。
“娘,她已经受到了惩罚了。”顾锦文道,“现在她在牢里,她自己也知道孙美花因为她死了,赵晨又要跟她离婚,这三样已经够她受了。”
“您就别气了。”她再道。
顾老太太听着这话觉得顺心多了,“现在还要撞墙,要是真想死应该在头撞死才对。”
顾锦文浅笑,“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你看现在她撞墙赵晨不就妥协了吗?”
“真是晦气,跟这种人做亲戚。”顾老太太真是庆幸沈尧青是韩峰的儿子,若是一直在沈家过这种鸡飞狗跳的日子,顾锦文的日子肯定还要更糟糕。
兜兜生病,沈尧青推迟了回羊城的日期,夫妻两人也趁机温存了好几日,到了四月中,沈尧青再踏上了火车。
到了羊城,王劲刚打电话通知他说样品已经出来了,他直接去了工厂。
这次工厂做出来的只有十五个款,面料是从港城带进来的,已经有部分人的货在车间做,沈尧青看了成品的工艺和面料觉得还可以,于是按款式下全部下了单。
这次回来,他从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