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两层的小洋楼,很旧,从外看上去全都挂满了晒着的衣服。
沈尧青想着自己也要租房子,于是找他打听,“你们这边还有没有房子租?房子多少钱一个月。”
他不好意思说要一直住在谢军那里搬,如果运气好,那就在这边安个小窝,到时候把媳妇闺女都叫过来。
“你想要租的话得我得问问。”何文远道,“现在租房不容易。”
“好。”沈尧青笑道,“到时候我给你点辛苦费。”
何文远本来想应下的,但是人家媳妇是医生,说不定以后还需要问一些病情的东西,所以他道:“等我问到了再说吧。”
沈尧青跟着何文远一起进了房间,房子不大,但很整齐,也冷冷清清的,他没有看到屋里有女人。
孩子在他们离开黑市时就已经醒了,原本一声不吭的,到了家,他就直接哭了起来,说喊疼。
何文远又忙着哄了一会,孩子唇角泛白,很瘦,脸上冒汗。
沈尧青自从当了爹之后就觉得看不得这副情况,他现在看着孩子哭也感同身受,于是就摸了摸口袋,最终拿了块被压扁的扣牛扎乳递过去,“吃吧,很甜的,吃完就不痛了。”
孩子眼睛晶亮地盯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