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蕊,顾锦文也不介意解释,“不介意了,天要越来越冷了,我一个人睡不着。”
她的声音婉柔,沈尧青觉得耳朵有点儿痒,他喉结在颈间微滚,目光烫着似的看她一眼,稍有些不自然地道:“那我去洗澡。”
“你刚才不是洗过了吗?”顾锦文垂眼,觉得男人的行动似乎有些异常。
沈尧青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活动轨道,他好像是吃饭前就已经洗过了澡了,不过洗澡不怕多,正想着回应着再洗一次时,女人就问:“你腿怎么了?”
沈尧青身形微顿,“没什么,就是被钉子划一下。”
“钉子?”顾锦文皱眉,从床边朝他走过去,“那让我看看?”
沈尧青下意识地收紧大腿,这么一收,伤口处好像又隐隐传来一点像蚂蚁咬过的痛意,“没事,一点小伤。”
顾锦文看着他的动作蹙起了眉,神色严肃了起来,“沈尧青,划伤你的那个钉子是生锈的吧?”
“不管伤口大小都应该要去卫生所打个破伤风,你这样就更应该去了。”
伤口并不是很大,沈尧青被划伤的时候并没想这么多,但刚才洗澡的时候碰了水,这会倒是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疼。
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