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车主,坚持留下了车费,余笑下车后还有空余时间去吃点东西,她买了一杯热饮和一个汉堡。
本来想加两对鸡翅一包薯条,想起来自己现在不是那个有点能吃的男人了,余笑挑了一下眉头。
六月的阴雨和凉风,她还是有些撑不住。
“回来就得去撸铁啊,要是一开始受不了,先坚持半个月的椭圆机有氧吧。”
顺便给自己做了一个健身规划,余笑坐在火车上,看着自己写下的笔记,凌乱的细节里裹着痛和血,她要从里面找点儿有用的东西出来。
那些人袭击和绑架的手段很粗糙,一开始甚至没给她蒙眼睛,只拿个黑色塑料袋套在她的头上,后来怕她闷死,又简单粗暴地把塑料袋上扯了个口子。
绑架自然是要勒索赎金的,可是那些人很快就发现他们弄丢了“褚年”的手机,连个勒索赎金的途径都没有。
这些就是余笑两天发现的主要线索,因为没办法要赎金,那些人很快就发生了分歧,余笑忍着痛跟其中的一个人达成了放人协议。
哪怕一个人是在极端的困境里,也不能完全退让到让对方觉得自己占尽优势的地步。
余笑现在深谙这点,所以,哪怕很艰难,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