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冰冷:“你要是死了,我就告诉她是我骗你把合同签了,骗了你去死的,我不会让她良心上受一点罪。”
“我就知道你一直恨不能我去死呢。”
说完这句话,褚年笑了一下。
“我不换了,什么比我自己好好过更重要啊?没有!我他妈死命往上爬,不是为了替别人去死的。”
再次通话结束。
褚年看了一眼那个计分器,低下头,颤动的笔尖儿就要往纸上落。
可他又猛地站了起来,冲进婴儿房抱紧了孩子。
再出来,褚年又坐回到了沙发上。
“我图什么呢?”
他又问自己。
写好了“褚年”的那协议上,他写下了“余笑”。
笔却没落在另一张“离婚协议书”上,而是落在了手背。
写了一行字:
“褚年永远爱余笑。”
“我就算真去死了,我也得让你知道我是为了你,你得记着我一辈子,你以为没了我你就能好好过日子了?想都别想!”
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笔尖毫不停滞地在那张协议上签下了“褚年”。
贴的特别近,恨不能把“余笑”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