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不一样,当男人,你自然而然是男人的同类,当女人,太多人想着让你变一个样子。哪怕你想倾诉自己的痛苦,都有人跟你说‘不要说’、‘闭嘴’、‘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对比之下,女人的痛苦,男人不需要看见,女人好像也不需要看见。所以我在刚成为‘褚年’的时候,就不断地去发现了别的女人的痛苦,包括我的母亲,我的同事,我遇到的别人,还有……还有你妈。”
说到后面,余笑的脸上渐渐泛起笑容:
“后来,我认识到我的这种发现是被认可的,也是让我发现我是可以改变什么的,只要我愿意坚持,在该沉默的时候低下头,在该怒吼的时候抬起头……
褚年,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明白我最大的不幸不是自己的性别,而是我没有坚持去成为那个我想成为的人。这句话说起来真的很理想主义,对吧?可这是我给自己找到的出路。”
余笑坐在那儿,她想起了远在赭阳的那所职业培训中心,想起了在新港也会建立的低龄托儿所——新港那块地再往城里两公里就是一个科技产业园,一个试点兴致的公立托儿所能帮助在产业园里工作的女性解决一部分生活的负担。
还有那些当着她的面变得更好的人,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