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巴掌,现在就这么打下去了。
“你清醒了吗?”
巴掌打得不重,褚年头歪向一边,抬着眼睛看着余笑。
他的眼神里渐渐重新有了光,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听我说,我觉得你把孩子照顾的不错,孩子生病是难免的,任何人都可能生病,你是人,不是无菌仓,也不是什么能隔绝病毒细菌的神药,你就是一个人,人们不该怪你,他们只是想找个地方发表自己的看法而已,跟你和孩子没有关系,你明白么?”
一个耳光和一串儿的话,让整个儿科病房都安静了。
余笑的语气说不上严厉,就像她甩的巴掌也不算用力一样,却莫名地让人感到信服。
她接着说:
“等孩子好了,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先兆早产的时候状态就不太对,我怕你是产后抑郁。”
褚年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余笑,轻声说:“我没有,我……刚刚就是,就是害怕。”
说着,褚年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口浊气被他吐了出来,才看着又比刚才好了一点儿。
余笑转身去看孩子,褚年又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笑了一下说:
“我、我刚刚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