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干什么呀?”
“难道是余笑干了什么?”
计分器沉默地呆在那,带着一个爱的“98”,像是个无辜的孩子。
不解了一天,晚饭过后,褚年抱着笔记本电脑到了客厅,打算写点东西,又看了一眼那个“98”,他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希望换回来,还是不希望换回来。”
虽然还在饱受折磨,连睡个觉都成了奢侈,可一旦换回来,褚年知道,那就是自己失去余笑的时候。
摇摇头,他开始写自己的文档。
……
“杨峰这个人还不错。”刚回到京城,余笑先约了那位之前被池董事长夸过的改造项目策划人。
第一次不过是试探性地“聊一聊”,就是两个人在某个环境不错酒也好喝的店坐了两个小时。
余笑早就习惯了男人们之间交流的方式,和表现得长袖善舞的杨峰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在交谈过后,余笑再想起自己看过的杨峰这个人的资料,和自己想象中对照了起来。
这也是她现在经常采用的“复盘”,在对一个人的人生经历有了初步了解的情况下,人都会产生一个“想象”,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