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句话,褚年的心里一疼。
像是有人把一个刺猬团成团, 直接打在了他的心上。
“褚年啊, 你……”
一位亲戚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因为刚刚接收的信息量太大, 她似乎丧失了切入话题的能力, 叫了一声之后就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安静了下来。
“今天让大家看热闹了,我要陪着孩子,就不送你们了。不过我这个人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在我的家里, 我不想看别人的颜色, 猜别人的意思。”
“呵呵。”褚年的堂姑家的表姐干笑了一下,用极力缓和气氛的语气说,“这、这、我表弟真是当家做主了……那个,舅妈,一代人跟一代人想法不一样……”
话说到一半,这位表姐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您这话说的没错, 一代人就是跟一代人不一样,上一代受的罪,上一代受的委屈,不把它留给下一代, 才是一代人该有的样子吧?”
上一代人受了什么罪?
上一代人受了什么委屈?
是她母亲的歇斯底里, 是褚年母亲的为虎作伥, 是无数窗子后面被看不见的伸出的手。
是她余笑今天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