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什么样的,衣服我堂舅母说等她烫洗好了一块儿带过来。”
褚年双手抓着被子角,点点头说:“谢谢表姐。”
除了这个果篮之外,七八号人再没带别的东西,有会见缝插针地也跟在表姐身后和“余笑”说:
“我们也是给孩子带了衣服什么的,也都放你妈那儿了,你妈也够仔细的,说衣服等着烫一下杀了菌再软软就给孩子。”
仔细么?
褚年只笑不说话,别人给孩子带的东西他这个“当妈”的连当面收下的份儿都没有,人家不打个招呼就直接留下了。
还等烫好了送过来,什么时候烫,什么时候送?是不是还得送家里去?去了家里得吃饭吧?得拿点东西走吧?得看看账本,问问花销吧?得要钱吧?
都说是一孕傻三年,之前自己的亲妈给褚年留下的心理创伤实在太大了,导致他只要一看见自己的亲妈就大脑飞速运转,时刻都是防备的状态。
刚生完了崽子的野猫看见打过架的野狗,大概也就是他这个状态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知道是表姑还是表姨的妇人一把从下面掀开了褚年的被子。
看了一眼,她语气很失望地说:“哎?这怎么就把裤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