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你想吃那个腰花?结果你那时候烧刚退,就被你妈赶回学校了,我也没给你做。”
面对着余笑爸爸的目光,褚年突然觉得嘴里的鸡肉也没有那么好吃了。
“我不记得了。”
他开口强调。
听褚年这么说,余笑低着头,把保温盒里最后两块红枣蒸鸡吃掉了。
隔壁床上,那个今天刚来的孕妇咔嚓咔嚓咬着苹果,突然笑着说:
“哎呀,这个大叔可真有意思,做了个好吃的菜,女儿得奖了,他不做,女儿生病了,他也不做,倒是一直还挺得意地记着呢,得意啥啊?这一道菜是一级文物啊?一辈子就展出一次啊?”
这话,余笑爱面子的爸爸是听不得的,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却又被余笑的妈妈拉住了手臂。
“干嘛啊?人家说错了吗?你一直记得笑笑爱吃这个菜,你一直都不做,直耗到人家忘了,你还挺有理?”
“我没觉得我有理呀,你拉着我干嘛?”
余笑的妈妈对着自己的丈夫冷笑了一下,说:
“就你这个倔驴脾气,一生气就不管不顾往个窝里一缩,我现在伤着脚呢,不拉着你,你跑了我怎么办?”
余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