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活,怎么还得先想好给小孩儿当饭碗了?
“你别以为我说这话是故意为难你啊,你们年轻小夫妻不懂,现在只是刀口疼,你用了止疼药,马上涨奶了,那也是疼的,你总不能再吃药吧?一招儿接着一招儿呢。”
护士来了,余笑径直说:
“他现在疼得厉害,可不可以麻烦你们给他开点止痛?”
“等等,嘶,不用了。”
褚年制止了余笑。
“反正都是要疼,还是让我从头疼到尾吧。”
余笑低头看他,说:“算了吧,你本来就不是个能忍的人,能用医学手段缓解的,你也不用硬抗。”
褚年苦笑了一下说:“不是我非要硬抗,我也没那么傻,但是,反正以后总有不能靠着打针挺过去的疼,我、我也不折腾了。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的,还不如让我疼惯了算了。”
见褚年坚持,余笑也只能同意了。
八分真诚里掺着两分故意卖惨,“豪言壮语”说出口了没一会儿,褚年就后悔了。
真疼啊!
真他妈地疼啊!
想起之前自己的亲妈说余笑离婚之后就是个破布口袋,现在的褚年觉得她说得倒也不算错,不